一边扇自己的耳光,打得「啪啪」作响。
他开始详细描述前世我们在一起的那些所谓的「甜蜜」时光,其实不过是我一个人默默付出,
他心安理得享受。他还说起他失去我之后的「痛苦」和「悔恨」,
说他每天晚上都梦到我和孩子,夜夜不得安宁。周围渐渐围拢了一些看热闹的乡亲,
对着我们指指点点。有人不明真相,开始小声议论,说赵建军也是真心悔过,
我苏秀莲未免太狠心了。我任由他抱着我的腿哭嚎,任由周围的人议论。等他哭得差不多了,
声音也哑了,我才慢慢地开口,声音不大,却清晰地传到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。「赵建军,
你说的没错,我是回来了。」赵建军猛地抬起头,眼睛里闪过一丝狂喜。我看着他,
继续说道:「所以我清楚地记得,前世,你是如何伙同王大姐,把我锁在柴房里,
亲手给我灌下那碗打胎药!我记得那碗药有多苦,记得我的肚子有多痛,
记得血是如何流了一地!我记得你当时冷冰冰地对我说,‘秀莲,我憨厚老实,
但你也不能拿王大姐的绣品来骗我啊!这孩子也不能留!王大姐说了,
只要没了你肚里这个拖累,她就能帮我当上副厂长!还要孩子?你以后再生一个就是了!’」
赵建军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,抱着我腿的手也松开了,整个人瘫坐在地上,抖得跟筛糠一样。
我没有停,继续说道:「我还记得,我那刚上高中的亲弟弟苏明强,当时就站在旁边,
帮着你说,‘姐,你一个女人家要那些虚名做什么?姐夫好,我们全家才能好!
王大姐有技术、有背景,能帮到姐夫,你该感谢她!’我还记得,我死后,
你们对外宣称我是难产血崩而死,不吉利,草草将我埋了,
你扭头就风风光光地娶了王大姐冲喜!」周围的乡亲们听得目瞪口呆,
看向赵建军的眼神从同情变成了鄙视和愤怒。「赵建军,」我继续看着他:「你所谓的赎罪,
不过是见我现在有点出息了,能给你带来好处了,又想故技重施罢了!你所谓的后悔,
也只是后悔失去了我这个能为你创...